她看上去像铆足了劲想让爷爷受刺激的样子吗。

严妍赶紧将程奕鸣抓过来，当着程子同和符媛儿的面质问：“程少爷，你老实交代，符家的股份买卖协议是不是你曝光的？”

可她仔细想想也不对劲，“程奕鸣虽然知道这件事，但他用什么办法拿到那份协议？”

若那位颜小姐用了心思和她争，她想是半点儿机会都没有。

所以，他才会那么轻易就提出离婚。

“外面的传言都说是程总的，但我不相信。”秘书的语气很坚定。

见符媛儿神色黯然，秘书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：“但我感觉吧，程总虽然这样做了，跟感情上的事没什么关系。因为对方从来没有回应，哪怕一个电话一张用来感谢的明信片什么的都没有。”

“走吧。”程奕鸣抓起她的胳膊离开。

但在她知道之前，他想要尽力拖延一点时间。

她没工夫觉得它美，只觉得头晕眼花，浑身酸

秘书摇头，“没有人知道，也没有人敢问。”

刚跟程子同离婚，又要看着季森卓和程家人结婚，她真的很担心符媛儿会钻牛角尖。

她没出声，目送他的身影走进公司大楼，泪水终究不争气的滚落下来。

他那么急促那么热烈，让她措手不及无法反应，领地一下子就被他占领。

她觉得这个问题可笑，他能那么轻易的提出离婚，她为什么要犹犹豫豫的答应？

“程子同，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她感觉出来了。